锁魂玉与长生劫小说,讲述了阿绾玄渊的故事,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,保持好心情讲述了:愿神永远被困在锁住他的器皿里,要等有缘人许完万愿才能解脱。她用一个愿望换他自由,……
导语:及笄礼上,清玄道长桃木剑直指我心口:“妖物!”锁魂玉突然炸开金光,
玄渊踏碎殿门而来,玄色广袖扫落满殿符咒。我摸着颈间他刻的“渊”字吊坠,
忽然想起那年往生池边,他攥着我编的缠枝花嘶吼:“这神仙不做也罢!
”原来困住上古神祗的从不是锁魂玉,是我这缕早该消散的凡人残魂。
第一章锁魂玉“玄渊!你可知罪!”天帝的怒喝自凌霄宝殿深处传来,
震得琉璃瓦簌簌作响。二十八星宿列阵于阶前,
手中神兵折射出的寒光几乎要将整个南天门外的云海冻结。玄渊抬头时,
额间的战神印记正泛着血光,这是他征战混沌时留下的旧伤,
此刻却因体内仙力逆行而突突作痛。玄色战袍上的金线早已被天雷劈开数道裂口,
左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不断渗出星辉,可那双环住怀中凡人少女的手,却稳如磐石,
仿佛怀里护着的是三界最珍贵的至宝。“罪?”他低哑的笑声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,
怀中的凡人少女被这阵仗吓得缩了缩肩膀,却还是伸手按住了他渗血的伤口。
那只纤细的手腕上,还留着半截断裂的红绳——那是人间集市上买的姻缘绳,
此刻正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,玄渊的心猛地揪疼起来。罪?他们又有什么罪!
他作为天界北冥疆域的守护神玄渊古神,为了天界安稳,深入上古神魔战场。
为斩杀噬魔连他的元神都被戾气啃噬得几近溃散。是这个看起来脆弱的人族少女阿绾,
为了给他采疗伤的草药,她敢独自闯入剧毒弥漫的瘴气林;为了让他元神归位,
她偷偷割开自己的指尖,用心头血喂养他凝结的魂珠。当他终于恢复神力,
挥手间将凶兽化为飞灰时,却发现阿绾的头发已经白了大半,那是精血耗损过度的征兆。
整整三年的相救守护,他怎可能不动容。“她用命救过我一次。”玄渊的声音突然拔高,
震得云层都炸开道道金光。“我不过是想陪孤苦的她走完这短短百年,何罪之有?
”天帝的虚影在云端渐显,玄色帝袍上的日月星辰仿佛都在叹息:“玄渊,
你镇守北冥八万载,斩落域外邪魔不计其数,功绩昭昭。可天条便是天条,仙凡殊途,
不可乱了纲常!你若再执迷不悟只能道消神陨!”在他怀中的娇小少女猛的抬起头,
这是她敬仰爱慕的守护神,是她愿意用命去守护珍爱的神,她怎么能允许他受到伤害。
看着不远处的诛仙台和往生池,跟着墨渊在他的长生殿住过。
她知道往生池可以洗去仙人的往生记忆与执念,但是凡人进去却会魂飞魄散再无轮回。
她本就是凡间一个孤女,无意间救了守护北冥界的神。他陪伴了她三年,
给了她最快乐温暖的时光。她不该,也不能成为他的负累。趁着玄渊再次陷入战局,
她偷偷用玄渊给她的玄玉打开玄渊设的保护结界。奔向往生池,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。
像一只断了翅的鸟直直坠下。浸泡进池水中,每一寸肌肤都像在融化剧痛难忍。
她看着她的神疯了一样向她这边奔来,诸神也被这个变故惊住再没动作。
她努力给了玄渊一个微笑,不舍得看着他的眉眼。真想窝在他怀里坐在长生殿的长生树下,
吃着那红红的果子,看着无忧池畔的无忧草摇曳生姿。玄渊疯了一样冲进往生池,
可是已经太迟。他在池中叫着阿绾的名字,拼命的找着。
最后手里只拿到了玄玉和那朵阿绾用忘忧草编的缠枝花,那是她戴在鬓边的花。
“你是还想再用命换我活一次吗?”他口中喃喃着。“可连你我都守护不住,
这神仙不做也罢。”“阿绾——!”一声悲啸撕裂长空,玄渊飞身跃起仙力瞬间失控,
金色的光芒如火山喷发般炸开。天兵天将的阵型被震得七零八落,他仙力失控的刹那,
指尖凝结出的毁灭之力直扑诛仙台。那座矗立了亿万年的石台,
此刻在他眼中成了分隔仙凡的碑文。轰隆——诛仙台崩裂的巨响传遍三界,
碎石混着星辉如雨般坠落。玄渊站在漫天飞石中,元神因过度透支而不断溃散,
可他眼中只有往生池那片死寂的水面。当年阿绾喂他喝草药时,
药汁顺着嘴角流下的温热触感还在,如今却只剩刺骨的寒意。“孽障!
”天帝终于动了真怒,掌心凝聚的紫色雷霆带着毁天灭地之势。“师父!
”一声疾呼自人群后传来,身着银甲的天庭太子挣脱侍卫,跪在云阶上重重叩首。
他颈间的玉佩叮咚作响,那是玄渊当年亲手为他雕琢的护身法器。“求父皇开恩!
师父他只是太重情义,悲伤过度!”雷霆在玄渊头顶三寸处停住,
天帝望着下方那个浑身浴血的战神,忽然想起了八万年前他单枪匹马闯入魔渊的背影。
那时玄渊也是这样浑身是伤,却提着邪魔首领的头颅,笑着说:“北冥有我,
以命护其永固”,他做到了。“罢了。”天帝收回手,声音里带着疲惫。“抹去记忆,
镇压于锁魂玉中,以赎其罪。”金光闪过的刹那,玄渊忽然笑了,笑声里满是疯癫与悲怆。
他最后望了眼往生池的方向,元神便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扯入了那块清白的玉石中。
锁魂玉坠地的声响很轻,却像重锤敲在太子心上。深夜的司命殿烛火摇曳,
太子小心翼翼地展开掌心。一缕微弱的红光在他指间跳动,
那是他趁乱从往生池边缘拘来的阿绾残魂。他颤抖着取出从姻缘神殿偷来的红线,
将一头系在锁魂玉上,另一头缠在那缕残魂上。“师父,阿绾姑娘,”他对着空气轻声说,
“弟子能做的,只有这些了。”三日后,天帝在凌霄宝殿颁布新令:仙凡相恋者,
可自毁仙骨换凡人飞升,或自褪仙籍入凡尘百年。太子跪在殿下听着,
眼角余光瞥见姻缘殿方向飘来的一缕红线,正悄悄带着锁魂玉和那屡魂魄溜进轮回台下。
锁魂玉深处,失去记忆的玄渊元神忽然动了动。而那缕本该消散的残魂,
竟顺着红线传来的暖意,微微蜷缩起来,像是找到了心之所向。
第二章魂玉引长信宫的夜总是浸在蜜合色的暖光里,阿绾跪坐在青玉案前,
指尖摩挲着锁魂玉冰凉的缠枝纹,宫灯的光晕在冷寒的玉面上碎成点点金箔。"公主,
这块玉许是真有灵验。"贴身侍女碧月捧着暖炉进来,见她又对着那块锁魂玉出神,
忍不住笑道,"昨日刚请了高僧开光,今夜就变得格外温润起来。"阿绾没接话,
只将绣着缠枝莲的锦帕轻轻垫在了锁魂玉的下面,桃红清白极为相称。
三日前她的皇兄送给了她这块西域进贡的锁魂玉,
她回到宫里拿玉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放玉的匣子。结果夹层里掉出了一张泛黄的绢纸,
用回鹘文写着"叩三声,许三愿"。她自幼体弱,太医早说过难活过十六,
原是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,可昨夜试着摩挲这块玉时,竟真闻见阵清冷的檀香,
像是雪后松林的味道。"嘘——"阿绾竖起指尖。“你先出去吧。”碧月知道公主喜静,
放下东西轻轻退了出去。阿绾轻轻叩了三下锁魂玉,锁魂玉忽然轻轻震颤起来泛着微光。
玉上的缠枝纹仿佛活了过来,慢慢绞缠到了一起。案上的烛火齐齐朝西北倾斜。
阿绾紧张的捂住自己的嘴,定定的望着锁魂玉,那缠枝纹还在玉面上蜿蜒游走着,
最终凝成个人形。宫灯将他玄色的影子印照到了墙面上,与活人一般。"许愿者,可敢抬头?
"男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玉,阿绾攥着锦帕的手猛地收紧。她自幼养在深宫,
见过最威严的将军、最俊朗的世家子,
却从未听过这样的嗓音——既带着俯瞰众生的漠然,又藏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,
像是被岁月沉浸过的古钟敲出的声音。缓缓抬头的瞬间,阿绾倒吸了口气。
那影子慢慢走出了墙体,来人身量极高,玄色广袖垂落时扫过地面,带起阵细碎的金粉。
他没束发,乌发如瀑般垂至腰际,发尾缠着圈暗纹银带。最惊人的是那双眼睛,
瞳色深得像化不开的墨,却在眼尾处泛着点琥珀色的光,正微微垂眼看着她,
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影。"你是...愿神?"阿绾的声音细若蚊蚋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。
男人挑眉轻笑,指尖在锁魂玉上轻轻敲了敲。那锁魂玉竟像活物般蜷缩起来,
最终缩成枚鸽卵大小的玉坠。他捏着玉坠在指间把玩:"公主有何心愿,不妨直言。
"他说话时总微微垂着眼,明明是俯视的姿态,却让人觉得温和。
阿绾望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忽然想起昨日兄长出征前,
也是这样揉着她的头顶说"阿绾想要什么,兄长都给你"。"我..."她咬着下唇,
声音发颤,"我想要人抱着哄睡。"这是她看见八皇妹被母妃抱着时就想要的。
男人的动作顿住了。他似乎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愿望,墨色瞳孔里闪过丝讶异,
随即化为浅淡的笑意:"仅此?""嗯。"阿绾点点头,鼻尖忽然发酸。"王兄今日出塞了,
就我一个人了,好冷。"神祗般的男人沉默片刻,缓缓蹲下身。他的衣摆扫过地面的炭灰,
留下道浅痕。阿绾只觉腰间一暖,整个人已被纳入个清冽的怀抱,
檀香混着雪松香将她层层裹住。他的怀抱很宽,却并不灼热,像抱着块温凉的玉。
"第二愿呢?"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带着点闷沉的共鸣。阿绾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,
闻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,忽然不想松手。"我想...你能不能一直陪着我,
像我的家人那样?"男人的手僵在她后颈。阿绾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微凉,
像是初春刚触过的冰雪。他低低叹了口气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:"此愿太奢,换个吧。
"窗外忽然滚过声闷雷,阿绾吓得往他怀里缩了缩。她想起昨夜偷听太医和父皇的对话,
说她的心悸之症已无法可医,怕是熬不过今冬。"那..."她吸了吸鼻子,
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。"明天太医来诊脉时,你能不能让他告诉父王我没事?
"男人低头看她。宫灯的光晕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,睫毛湿漉漉的,像沾了晨露的蝶翅。
他忽然抬手,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:"好。"他的指尖微凉,触到阿绾时,
让她忍不住一颤。她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,忽然发现他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影子,
小小的,怯怯的,像只落难的幼猫。"第三个愿望..."阿绾咬着唇,忽然鼓起勇气,
"我听说愿神都被困在器物里,你是不是也不自由?"男人没有说话,
只是指尖在她发间停顿了。"那我第三个愿望就是让你得到自由。"阿绾仰头看着他,
眼睛亮得像落满星光。"愿你能像塞外的雄鹰,自由自在地飞。"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他定定看了她许久,忽然低低笑出声。那笑声不同于先前的浅淡,带着种如释重负的喟叹,
震得阿绾的耳膜微微发麻。"傻丫头。"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动作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"你可知这愿望有多珍贵,又意味着什么?"阿绾摇摇头。她只知道书里说,
愿神永远被困在锁住他的器皿里,要等有缘人许完万愿才能解脱。她用一个愿望换他自由,
很划算。男人缓缓的低下高贵的头,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个吻,像是印下一个誓言。
那触感轻得像羽毛,却带着灼人的温度,烫得阿绾瞬间红了脸。"吾名,玄渊。
如你所愿我的公主。"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,"往后经年,你的生辰我都会回来。十四岁,
十五岁,十六岁,十七岁直到..."他顿了顿,眸色深沉如夜:"直到你再不需要我为止。
"话音未落,窗外忽然闪过道紫电。阿绾只觉自己手中一空,玄渊的身影已化作点点金粉,
融入宫灯的光晕里。那块锁魂玉暗淡得静静躺在案上,只是再不是原来得样子,
蜷缩成了一枚清玉吊坠,刻着个繁复的"渊"字。第三章雁书至惊蛰那日,
阿绾收到了第一封信。信是夹在平安鉴里送来的,用张半旧的桑皮纸裹着,
上面盖着枚西域都护府的火漆印。阿绾紧紧抿着唇,
手指小心的打开那张纸——纸上不是字,而是幅小画。画的是片无垠的草原,
羊群像撒在绿毯上的珍珠,远处的雪山泛着淡淡的银光。画右下角有行小字:"漠北春迟,
草芽初萌。——渊"笔迹清隽,带着种凌厉的风骨,和玄渊的人一样。"公主,
这是谁寄来的?"碧月凑过来看,惊讶地睁大了眼。"画得真好,比画院的供奉还传神。
"阿绾把画小心地夹进《女诫》里,脸颊烫得厉害:"是...是王兄的幕僚吧。
"自那日玄渊消失后,她的心悸之症竟真的好了许多。太医复诊时连连称奇,
说像是有股清灵之气护住了心脉。阿绾摸着胸口的清玉吊坠,总觉得是玄渊在暗中护着她。
往后每月,都会有封信准时送到。有时是江南的烟雨杏花,有时是东海的惊涛骇浪,
有时是南疆的热浪丛林。每张画的角落都有行小字,记着当地的风物,
像是在跟她分享他的人生。阿绾把这些画一一裱起来,贴满了整个偏殿。碧月打趣说,
公主虽足不出宫,却已看遍了天下风光。这年深秋,阿绾过十四岁生辰。按照祖制,
她该开始议亲了。太后属意镇国公家的世子,说那少年文武双全,性情温厚,
最适合照顾体弱的她。阿绾捧着新送来的画像,却提不起半分兴致。画中的世子丰神俊朗,
笑容温和,可她总觉得,少了点什么。"公主,尝尝这个。"碧月端来碗杏仁酪,
忽然指着窗外,"那不是镇国公世子吗?"阿绾抬头,看见庭院里站着个锦衣少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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