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双面权臣暗恋我》主要描述了谢危云舒之间的故事,该书由牙刷将军牙膏兵所作。小说精彩节选:还有一丝极淡的、属于他本身的冷冽气息。“沈知微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讥诮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……...
1画像之谜大婚夜我刺杀权倾朝野的夫君未果。他掐着我脖子冷笑:「沈知微,
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」此后三年,他夜夜宿在书房,却当众逼我喝避子汤。
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,却不知他书房的暗格里——藏着我从小到大的三百幅画像。
直到中秋宴刺客来袭,他为我挡下毒箭昏迷。我趁机摸进他密室,却被满墙画像惊得后退。
身后突然传来沙哑的轻笑:「跑什么?」「画了十年,就差夫人这张……真人入画了。」
---2新婚夜刺冰冷的金属穿透大红的锦缎,发出一声沉闷的“噗嗤”,
像是戳破了一个虚妄的幻梦。匕首锋刃刺入谢危腰侧的瞬间,
我甚至能感受到那昂贵喜服下肌肉瞬间的绷紧。没有预想中温热的血喷涌而出,
只有一丝极淡的铁锈味,若有若无地弥漫开来,被浓烈的合欢香死死压住。
我握紧匕首的手腕骤然一痛,仿佛被铁钳狠狠箍住。天旋地转间,沉重的凤冠被甩脱,
“咚”地砸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上,碎裂的珠翠滚落开来。眼前刺目的红盖头被粗暴扯下,
视线骤然清明,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瞳里。龙凤喜烛高燃,
跳跃的火光在谢危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,将他此刻的神情切割得异常诡谲。
那张素来被京中贵女们私下赞为“玉山将倾”的俊美脸庞,此刻凝着冰,
嘴角却勾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。他呼吸间的气息拂在我脸上,带着酒香,
还有一丝极淡的、属于他本身的冷冽气息。“沈知微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
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讥诮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,扎进我的耳膜,
“新婚夜就急着给夫君放血?”他空闲的那只手,修长、指节分明,
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,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,拇指正正压在我的喉骨上。力道收拢,
空气瞬间变得稀薄,窒息感汹涌而至。我的指甲深深抠进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臂,留下血痕,
徒劳地挣扎。他俯身,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廓,冰冷的笑意裹挟着话语灌入:“胆子不小。
可惜,你太嫩了。”那冰刃般的目光在我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上逡巡,
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碎裂的瓷器,“生不如死,你懂么?未来的日子,我会让你,好好体会。
”他猛地松开手,像丢开一件肮脏的垃圾。我重重摔倒在冰冷的金砖地上,肺腑剧痛,
剧烈地呛咳起来,眼前阵阵发黑。喉咙**辣地痛,每一次喘息都牵扯着窒息的余悸。
谢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挣扎,慢条斯理地抬手,按了按腰侧被我刺中的地方。
指尖染上一点暗红,他随意地在旁边桌案上铺着的、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缎上一抹。
那点刺目的红,污浊了象征百年好合的图案。他转身,大红喜袍的衣摆拂过冰冷的地面,
没有再看地上的我一眼,径直走向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。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
外面廊下守着的、穿着铁灰色劲装的护卫身影一闪,又迅速隐没在门后。“看好夫人。
”谢危的声音毫无波澜地传进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清晰地刺入我的耳中,
“没有我的准许,一只苍蝇,也不许飞出去。”门,沉沉地关上了。
彻底隔绝了门外隐约的喧闹喜乐,也将我隔绝在这座华丽而冰冷的牢笼深处。满目刺眼的红,
红烛、红帐、红绸……此刻都变成了无声的嘲讽。空气中残留的合欢香腻得令人作呕,
混合着那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。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,
指尖触到一颗从凤冠上滚落的冰冷珍珠,用力攥紧,硌得掌心生疼。
喉咙的灼痛和腰背的冰冷,都比不上心头那股骤然沉入冰窟的绝望。谢危,
权倾朝野的当朝首辅,我的夫君。从今往后,我的“生不如死”,开始了。
***3生不如死三年光阴,像一把钝刀子,缓慢而坚定地切割着尊严。
谢危那句新婚夜的“生不如死”,并非虚言恫吓,而是精准无比的预言。他兑现的方式,
是日复一日、精致入骨的羞辱。首辅府邸,华美如金玉牢笼。我,沈知微,
名义上的首辅夫人,却是这牢笼中最尴尬的存在。谢危从不留宿在我的寝房。三年来,
他夜夜独宿于外院那间守卫森严的书房。那扇门,对我而言,
是比首辅府大门更难以逾越的界限。府里的下人,起初是惊疑,后来是了然,再后来,
便是毫不掩饰的轻慢。眼神像滑腻的冷蛇,无声地缠绕上来,带着探究、怜悯,
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鄙夷。送来的饭食,渐渐失了温度,花样也敷衍起来。新裁的衣裳,
料子总差那么一等,针脚也透着漫不经心。冬日里的炭火,永远是最次的黑炭,烟雾缭绕,
熏得人眼涩喉痛。偶尔我踏出院门,那些或远或近的窃窃私语,便如附骨之疽般钻进耳朵。
“啧,空顶着个夫人名头,守活寡呢……”“首辅大人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,这夫人当得,
还不如咱们这些奴婢有体面。”“听说新婚夜就惹恼了大人,啧,也是活该……”这些话语,
如同细密的针,扎在心上,起初痛得钻心,久了,竟也生出麻木的厚茧。
而最锐利、最当众的羞辱,来自于谢危本人。每逢宫宴,或是权贵云集的场合,
谢危总会“恰到好处”地将我置于众目睽睽之下。一次春日御花园赏花宴,
皇后娘娘兴致颇高,拉着几位新晋的诰命夫人闲话家常,话题不知怎的就绕到了子嗣福气上。
皇后凤目含笑,目光扫过在座几位夫人微微隆起的小腹,又落在我平坦的腰间,
带着温和的探询:“谢夫人年纪也不小了,与首辅成婚已近三载,这肚子,怎么还没个动静?
可是身子需要调理?”园中一时安静下来,无数道目光,或好奇、或同情、或纯粹看戏,
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。空气里浮动的花香似乎都凝滞了。我端坐在锦凳上,脊背挺得笔直,
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。喉咙发紧,还未等我开口,一个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便自身旁响起。
“皇后娘娘垂问,臣惶恐。”谢危微微欠身,姿态恭谨,面上却无半分惶恐之色,
只有一片漠然的疏离。他手中正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白玉酒杯,
目光甚至未曾在我身上停留片刻,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器物。“是臣之过。
”他语调平稳,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,砸在寂静的御花园中,“臣忙于政务,疏忽了内帷。
为免夫人忧思伤身,平添无谓的烦恼,臣已吩咐府医,为夫人备下了汤药。”他话音落下,
侍立在他身后的长随常青便端着一个红木托盘,稳稳地走到我面前。托盘上,
一只青瓷药碗正冒着袅袅热气,浓重苦涩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,压过了满园芬芳。
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,连皇后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瞬。“夫人,”常青的声音平板无波,
却像鞭子抽在我脸上,“大人吩咐的汤药,请趁热服用。”无数道目光,如同烧红的烙铁,
烫在我的皮肤上。那些目光里有震惊,有鄙夷,有**裸的嘲笑。
我甚至能听到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。堂堂首辅夫人,在皇家御苑,当着皇后和满朝命妇的面,
被自己的夫君逼着喝避子汤!这无异于当众扒光了衣服,
将“不受宠”、“被厌弃”的标签狠狠地钉死在我身上。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
又在下一刻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彻骨的寒意。指尖冰凉,微微颤抖。
我盯着那碗深褐色的汤药,
药汁表面倒映出我苍白如纸的脸和周围一张张模糊扭曲的看客面孔。谢危就坐在我旁边,
姿态闲适地抿了一口杯中酒,侧脸线条冷硬如石刻,仿佛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折辱戏码,
与他毫无干系。我缓缓伸出手,端起那只温热的药碗。瓷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,
竟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烧感。苦涩的药气直冲鼻腔,几乎令人窒息。
在无数道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注视下,我仰起头,将碗中药汁一饮而尽。苦涩,
浓烈到极致的苦涩,瞬间在口腔里炸开,一路灼烧到胃里,翻江倒海。
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,硬生生将那剧烈的反胃感压了下去。放下空碗,发出一声轻响。
“谢大人果然……体恤夫人。”皇后勉强维持着笑容,眼神复杂地在我和谢危之间扫过。
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那些窃窃私语如同无数只蚊蝇,嗡嗡地响在耳边,挥之不去。
那些目光,或怜悯或嘲弄,像细密的针,扎在皮肤上,留下看不见却深可见骨的伤痕。
谢危终于侧过头,淡淡地瞥了我一眼。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,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,如同寒潭,映不出任何倒影,也透不进一丝光亮。
那是一种彻底的漠视,比厌恶更令人心寒。我挺直脊背,迎上他的目光,
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。心底的某个角落,却有什么东西,在无声的屈辱中,彻底碎裂成齑粉。
从那以后,“首辅夫人沈氏”这个名字,便成了京城贵妇圈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笑柄。
一个连避子汤都要被夫君当众逼着喝下的女人,一个守了三年活寡的女人,她的存在本身,
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。日子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缓慢爬行,像在滚烫的沙砾上赤足跋涉。
心口那道新婚夜被谢危亲手撕裂的伤口,在无数次的当众羞辱和府中下人的冷眼中,
非但未曾愈合,反而被反复撕开、撒盐,溃烂化脓,痛得麻木,也恨得入骨。每一次见到他,
每一次听到他那清冷无波的声音,那深入骨髓的恨意便如附骨之疽,啃噬着残存的理智。
我无数次在深夜惊醒,
指尖触碰着枕下藏匿的那片磨得锋利的碎瓷——那是从一只被打碎的旧茶盏上偷偷留下的。
冰冷的触感带来一丝病态的慰藉。杀了他!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在心底疯长缠绕。杀了他,
这无休止的屈辱才能结束!哪怕同归于尽!可每当杀意汹涌到几乎要冲破喉咙,
另一个冰冷的声音就会在脑海中响起,带着谢危特有的、令人齿寒的平静:“沈知微,死?
太便宜你了。我要你活着,清醒地感受这一切。”是啊,死太容易了。他就是要我活着,
清醒地、痛苦地活着,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里,在他精心编织的“生不如死”中耗尽所有。
这恨意与绝望交织成的毒液,日复一日地腐蚀着我。直到那个喧嚣而诡异的中秋宫宴。
***4宫宴惊变宫灯如昼,丝竹喧天。太液池畔的琼华殿被装点得金碧辉煌,恍如仙境。
空气中浮动着酒香、果香和名贵脂粉混合的甜腻气息。帝后高踞上首,
王公贵族、文武百官依品阶而坐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席间谈笑风生,
一派太平盛世的浮华景象。我坐在女眷席靠后的位置,安静得像个影子。
面前摆着御赐的珍馐美馔,金杯玉盏,却丝毫引不起半分食欲。目光低垂,
只落在自己交叠置于膝上的双手。周围那些或明或暗的打量、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,
如同无形的蛛网,层层叠叠地缠绕过来,令人窒息。我知道,
那些目光在探究什么——探究我这个“三年无所出”、“夫君当众赐避子汤”的首辅夫人,
今日又是如何强颜欢笑地坐在这里。谢危的位置在皇帝右下首,离我很远。偶尔抬眼,
只能看到他一个模糊的侧影。他正与邻座的一位老亲王说着什么,
侧脸线条在宫灯映照下显得格外冷峻,唇角似乎噙着一丝极淡的、公式化的笑意。那姿态,
从容、优雅,掌控一切。仿佛那个在新婚夜掐着我脖子说要我生不如死的人,
那个一次次在众人面前将我尊严碾碎的人,从未存在过。一股冰冷的恨意再次从心底涌起,
冲得我指尖发麻。我端起面前微凉的果酒,抿了一小口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
却浇不灭心头的燥郁。酒味苦涩,难以下咽。就在这时,异变陡生!殿顶华丽的藻井深处,
毫无征兆地爆开数道刺目的白光!如同数道闪电骤然撕裂了殿内的祥和!刺得人双目剧痛!
“啊——!”“护驾!!”尖叫声、杯盏碎裂声、桌椅翻倒声瞬间炸开!
原本的歌舞升平被惊恐的狂潮彻底淹没!混乱中,几道鬼魅般的黑影如同离弦之箭,
从藻井破裂处疾射而下!目标明确,裹挟着森冷的杀气,直扑御座之上的皇帝!“有刺客!
保护陛下!”御前侍卫统领的厉吼如同炸雷!训练有素的侍卫瞬间反应过来,
刀剑出鞘的铿锵声响成一片,悍不畏死地扑向那些黑影!殿内顿时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!
精美的器皿碎裂一地,酒液混合着鲜血肆意流淌。场面彻底失控!
女眷席这边更是乱成一锅粥。尖叫哭喊声不绝于耳,钗环散落,衣裙被踩踏。
命妇们花容失色,惊恐万状地推搡着想要逃离这修罗场。“别慌!蹲下!往柱子后面躲!
”有人在高喊,但声音瞬间被更大的混乱淹没。我被人群推搡着,身不由己地后退,
后背重重撞在一根粗大的蟠龙金柱上,撞得生疼。心脏在胸腔里狂跳,几乎要破膛而出。
目光却下意识地,穿透混乱的人影,死死盯住了那个方向——谢危的方向!只见一道黑影,
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,趁着所有侍卫都被引向御座方向的空档,
从一根巨柱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滑出!他手中淬着幽蓝寒光的短刃,目标并非皇帝,
而是那个刚刚挥退一名刺客、正背对着这个方向的首辅大人!太快了!太近了!“小心后面!
”一声凄厉的尖叫不知从哪个角落响起,带着绝望的破音。谢危似乎有所察觉,猛地回头!
但已经迟了!那淬毒的短刃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,离他的后心已不足三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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