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,正妻,把他和妾室一起赶出门》全文没有拖泥带水,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,很值得看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。林砚川柳如烟沈晚晴是该书的主角,小说精选:我只是觉得,柳姑娘初来乍到,无名无分,若是直接住进主院,恐怕于理不合,会惹人非议,……
林砚川是我花钱入赘的夫君。大婚那日,他穿着我沈家为他裁制的喜服,
在我娘亲的牌位前立誓,此生敬我爱我,为我沈家开枝散叶,绝无二心。
苏州城里人人都笑他一个堂堂秀才,为了富贵折腰,做了商贾之家的上门女婿。只有我知道,
他曾在我被地痞流氓围堵时,用瘦弱的身躯护在我身前,被打得头破血流也未曾退后一步。
我以为,我是嫁给了情爱,而非权衡。直到我执掌家业的第三年,他高中举人,
又在京中谋了个闲职。他回来的那天,身后跟了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。
他当着我满屋仆人的面,握着那女子的手,对我说:“晚晴,这是如烟。当年若非家贫,
我与她早已成婚。我欠她的,如今我有了功名,该给她一个名分了。”他想让我当活菩萨,
接纳他的“真爱”进门,共享齐人之福。他忘了。这雕梁画栋的宅子,
城外水草丰美的百亩良田,城中日进斗金的七间铺子,乃至他身上那件名贵的杭绸长衫,
所有契书上写的,都是我沈晚晴的名字。我点点头,笑了。“好啊。”他以为我软弱可欺,
忘了这沈家,谁才是真正的主人。1“姐姐,以后还请多多关照。
”柳如烟羞怯怯地朝我行了个礼,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却不住地往林砚川身上瞟,
那眼神里的情意,浓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林砚川则满脸动容,扶着她的手臂,
一副生怕我这个“正妻”会把她生吞活剥了的保护姿态。“晚晴,如烟她身子弱,
性子也单纯,你多担待些。以后,你就把她当亲妹妹看。”我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,
手里端着新上的碧螺春,热气氤氲了我的眉眼。我没看他们,
只是对着我身边的贴身丫鬟春桃淡淡地吩咐:“春桃,去,把西跨院收拾出来,给柳姑娘住。
”春桃一愣,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,但看我平静无波的眼神,还是低头应了声“是”,
转身去了。林砚川显然对我的安排很满意,脸上的戒备松懈下来,
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“晚晴,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。
”柳如烟那张原本还带着几分紧张的小脸也舒展开来,对着我笑得越发甜腻:“谢谢姐姐。
”可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,没能逃过我的眼睛。西跨院?那是我们沈府下人住的地方,
虽然也算干净整洁,但跟主子们住的东院、南院比起来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柳如烟此刻或许还没反应过来,但等她住了进去,自然会明白我这“大度”背后,
藏着怎样的轻慢。果然,不到半个时辰,柳如烟就哭哭啼啼地被林砚川领了回来。“晚晴!
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林砚川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质问我,“我让你给如烟安排个住处,
你竟然让她去住下人房?你是在羞辱我,还是在羞辱她?”柳如烟在他身后,香肩耸动,
哭得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“砚川,你别怪姐姐,都怪我……都怪我命薄,
不配住进这么好的宅子……”我放下账本,抬眼看他,语气依旧平淡:“夫君,你误会了。
我只是觉得,柳姑娘初来乍到,无名无分,若是直接住进主院,恐怕于理不合,会惹人非议,
坏了你的名声。”“至于西跨院,”我微微一笑,“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。
你如今是举人老爷了,总不能还和我这个商贾之女同住一处,
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你没有读书人的风骨?西跨院清净,正好合了你清高的性子,
柳姑娘陪着你,红袖添香,岂不美哉?”我三言两语,就把“羞辱”变成了“体贴”。
林砚川被我堵得一噎,脸色青白交加。他想反驳,可我句句在理。
他最是在乎自己“读书人”的清名,我拿这个做文章,他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。
柳如烟的哭声也停了,她大约没想到我这个看似温顺的正妻,嘴皮子这么利落。她咬着唇,
求助似的看向林砚川。林砚川深吸一口气,压下怒火,沉声道:“晚晴,
你不必如此阴阳怪气。我意已决,明日便会请族中长老,正式纳如烟为妾。从今日起,
她便是我林砚川的女人,理应住在主院。”“哦?”我挑了挑眉,“纳妾?”“正是。
”他以为我怕了,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倨傲,“我们林家三代单传,我如今有了功名,
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。你过门三年无所出,我纳个妾,合情合理,族老们也不会有异议。
”我笑了。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林家?他一个入赘的夫婿,
靠我沈家的银钱才换来今天的功名,如今倒跟我谈起他们“林家”的香火了?
真是天大的笑话。但我没有戳破他可笑的自尊心。因为我知道,这出戏,才刚刚开场。
2上一世,我也是这样坐在太师椅上,看着他们一唱一和。那时的我,深爱着林砚川,
以为他只是被一时的“真情”蒙了心。我信了他的鬼话,以为只要我足够大度,
他总会回心转意。我不仅让柳如烟住进了仅次于我主院的南院,还把管家权分了一半给她,
好吃好喝地供着她,只盼着她能安分守己。结果呢?我换来的,是她在我安胎药里动手脚,
让我头胎小产,血流不止。是林砚川冷眼旁观,说我善妒,容不下一个无辜的弱女子,
是我的福薄才保不住孩子。最后,他们联手转移了我沈家的家产,买通了我的大夫,
给我下了慢性毒药。我在病床上缠绵了半年,油尽灯枯。临死前,
我看到他们穿着我用血汗换来的绫罗绸缎,在我床前商量着我死后要如何处置我的尸身,
好把这宅子彻底变成他们的安乐窝。那刺骨的恨意,让我死不瞑目。或许是老天垂怜,
又或许是我娘亲在天有灵,我竟然重生了。重生在林砚川带着柳如烟进门的那一天。这一次,
我不会再犯傻了。我要让他们亲手尝一尝,什么叫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。
“既然夫君执意如此,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。”我缓缓站起身,走到他们面前,
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婉和顺从,“只是纳妾之事,终究是大事,不能草率。依我看,
不如等三日后,我爹娘的忌日过了再说。也好了却我一桩心事,让他们在天之灵安息。
”我提起我过世的爹娘,林砚川脸上的倨傲僵住了。他入赘时,
曾在我爹娘的牌位前发过重誓。如今我旧事重提,就是在提醒他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他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柳如烟见状,
连忙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,委屈道:“砚川,我……我等得起。只要能陪在你身边,
我什么都愿意。”好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。我看着他们,心中冷笑。等吧。
尽情地享受你们最后的好日子吧。3.接下来的三天,我称病不出,
将中馈之事暂且交给了王管家。我则躲在房里,看似养病,实则是在清点我沈家的所有家产。
地契、房契、商铺的契约、银号的存单……我爹娘留给我的家底,远比外人想象的要丰厚。
这些年我亲自打理,更是翻了好几番。我将所有的契书分门别类,用油纸仔细包好,
锁进了一个只有我知道机关的暗格里。这些,是我反击的底牌。春桃看我整日摆弄这些纸张,
忧心忡忡:“**,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姑爷把那个狐狸精纳进门吗?
她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!”我放下手中的毛笔,抬起头,对上她焦急的目光。
春桃是我娘留给我的人,忠心耿耿,上一世,她为了护我,被林砚川和柳如烟活活打死。
这一世,我绝不会让她再重蹈覆辙。我握住她的手,安抚道: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
你这几日,帮我盯紧了他们,看看他们都在做些什么。”“**……”“去吧。
”我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记住,万事小心,别让他们发现了。”春桃虽然不解,
但还是听话地去了。我则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,去了祠堂。祠堂里,我爹娘的牌位并排立着。
我点上三炷香,跪在蒲团上,一字一句地低语。“爹,娘,女儿不孝,识人不清,引狼入室,
害了沈家,也害了自己。”“是女儿蠢笨,错信了豺狼的誓言。”“如今女儿有幸重来一世,
定当擦亮眼睛,护好您们留下的家业,为自己,也为沈家,讨回一个公道。
”“请二老在天有灵,保佑女儿,旗开得胜。”香烟袅袅,仿佛是爹娘无声的回应。
我磕了三个响头,站起身时,眼中的软弱和悲伤已经褪去,只剩下如寒潭般的坚定和冷冽。
林砚川,柳如烟。你们的死期,到了。4.我爹娘的忌日,办得很是冷清。
沈家到了我这一代,亲族凋零,没什么正经亲戚。
我只请了几个相熟的掌柜和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。林砚川作为女婿,自然也要在场。
他穿着一身素服,站在我身旁,人模狗样地跟着我一起祭拜,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哀戚。
柳如烟则被我以“外人不得入祠堂”为由,关在了院子里。我能想象得出她此刻有多不甘心。
祭拜过后,便是家宴。酒过三巡,一位平日里就和林砚川走得近的族老,捋着胡子,
率先开了口。“晚晴啊,你看,砚川如今也是举人老爷了,是我们沈家的荣耀。
只是……你过门三年,肚子一直没动静,这终究不是个事儿啊。”来了。我心中冷笑,
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“三长老说的是,都是晚晴身子不争气,有负夫君,
有负沈家列祖列宗。”林砚川见状,立刻接话:“三长老,这不怪晚晴。
只是……子嗣乃是大事,我身为林家子孙,不能不孝。所以,我打算……”“我明白,
我明白。”三长老一副“我懂”的表情,打断了他,“男人嘛,三妻四妾本是寻常。
更何况是为了开枝散叶。晚晴啊,你身为正妻,当有容人之量。我看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
砚川,你回头挑个好日子,把人纳进来就是。”其他几个长老也纷纷附和。“是啊,晚晴,
身为女人,要懂得为夫君着想。”“举人老爷纳个妾,说出去我们沈家脸上也有光。
”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仿佛我若是不答应,就是十恶不赦的妒妇。上一世,
我就是被他们这番话逼得点了头。可这一次,我不会了。我放下筷子,抬起头,
一双眼睛红通通的,看向林砚川。“夫君,你……你当真要纳妾?
”林砚川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,但当着众位长老的面,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:“晚晴,
我……这也是为了我们好。”“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声音里带着哭腔,
“既然夫君和各位长老都这么说,我一个妇道人家,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。
”“只是……”我话锋一转,看向众人,“我有一个条件。”5.“什么条件?
”三长老皱起了眉头,似乎对我的“讨价还价”有些不满。我没理他,
只是死死地盯着林砚川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要你,写一份和离书。”“什么?!
”满座皆惊。林砚川更是霍地一下站了起来,指着我,气得浑身发抖:“沈晚晴!你疯了?!
”“我没疯。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“夫君既然心有所属,
要为你的林家开枝散叶,那我这个不能生育的‘商贾之女’,就不该再占着你正妻的位置,
耽误你的大好前程。”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,敬我,却在我爹娘忌日这天,当着众人的面,
逼我同意你纳妾。林砚川,你的情意,就这么廉价吗?”“既然如此,我们不如一拍两散。
你带着你的柳姑娘,去过你们神仙眷侣的日子。我沈家的家产,
也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‘开枝散叶’!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
狠狠地砸在林砚川和在座各位长老的心上。他们都以为我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,却没想到,
这只羔羊,竟然会主动亮出獠牙。林砚川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
我会提出“和离”。他入赘沈家,图的是什么?不就是我沈家的万贯家财吗?若是和我离了,
他一个穷举人,别说养活柳如烟,就连自己的前程,都得断送。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
”他色厉内荏地吼道,“我何时说过要和你和离?我只是纳个妾而已!你竟然如此善妒,
简直不可理喻!”“善妒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若真是善妒,
当初在你带着那个女人进门的时候,就该把你们乱棍打出去!我给足了你体面,
是你自己不要脸!”“你!”“我什么我?”我站起身,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,
“林砚川,我最后问你一遍,这妾,你还纳不纳?”“我……”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纳?
我立刻就和他和离,让他净身出户。不纳?他当着众位长老的面,如何下得来台?更何况,
他已经答应了柳如烟。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在座的长老们也面面相觑,不敢再随意插话。
他们这才意识到,我这个沈家大**,并非他们想象中那么好拿捏。
尤其是当我提到“沈家的家产”时,他们都从我的话里,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这沈家,到底是谁说了算?一时间,整个花厅,鸦雀无声。6.僵持之际,
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破了沉寂。“姐姐,你何苦要逼砚川呢?”柳如烟不知何时走了进来,
她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孝服,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,眼角眉梢都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。
她走到林砚川身边,柔声细语地劝道:“姐姐若是不喜我,我走便是了。万万不可因为我,
伤了你和砚川的夫妻情分。”说着,她便要转身离开,一副深明大义、委曲求全的模样。
“站住。”我冷冷地开口。柳如烟脚步一顿,转过身,怯生生地看着我:“姐姐还有何吩咐?
”“这出戏,演得不错。”我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只可惜,唱错了地方。
这里是沈家祠堂,不是你们卖弄风情的戏台子。”“你……”柳如烟脸色一白。“还有,
”我指了指她身上的孝服,“我沈家长辈的忌日,你一个无名无分的外人,穿什么孝?
是想咒我沈家绝后,你好早日登堂入室吗?”我的话,字字诛心。柳如烟的脸,
瞬间血色尽失,摇摇欲坠。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她哭着看向林砚川,“砚川,
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想为你分忧……”林砚川心疼得无以复加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
怒视着我:“沈晚晴!你够了!如烟一片好心,你为何要如此恶毒地揣测她?”“恶毒?
”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比起某些人在我安胎药里下毒,害我小产,
我的这点‘揣测’,又算得了什么?”轰!我的话,如同一道惊雷,在众人耳边炸响。
林砚川和柳如烟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。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”柳如烟尖声叫道,
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。“我胡说?”我冷笑,从袖中拿出一张泛黄的药方,拍在桌子上,
“这是我上一胎小产时,王太医开的安胎药方。而这一张,”我又拿出另一张纸,
“是我前几日去城南济安堂,让坐堂大夫看过的。大夫说,这药方里,多了一味‘红花’。
剂量不大,却足以让一个初有身孕的女子,血崩而亡。”上一世,我直到死,
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毒。这一世,我特意在忌日前,拿着当初的药方,去寻了另一位大夫。
虽然时隔久远,但那大夫医术高明,还是一眼就看出了端倪。“林砚川,柳如烟,
这‘红花’,是谁加进去的,你们心里,没点数吗?”我的目光,如两把利剑,
直直地刺向他们。7.林砚川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柳如烟则已经瘫软在地,
语无伦次地辩解:“不是我……真的不是我……姐姐,
你相信我……”三长老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。纳妾的风流韵事,
瞬间演变成了谋害主母的刑事重案。“晚晴……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”三长老颤声问道。“怎么回事?”我捡起桌上的药方,递到他面前,“长老您自己看。
当年我小产,所有人都说是我福薄。可谁又知道,我是被人暗中下了毒手?
”“而这下毒之人,除了我这位心心念念要纳妾的‘好夫君’,
和这位看似柔弱无害的‘红颜知己’,还能有谁?”我的视线,
死死地锁定在林砚川和柳如烟身上。“砚川……你……”三长老看向林砚川,
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。“我没有!”林砚川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声嘶力竭地咆哮道,
“沈晚晴,你为了阻止我纳妾,竟然伪造证据,血口喷人!你……你简直丧心病狂!
”“伪造证据?”我冷笑,“那不如,我们去报官吧。让县太爷来审一审,看看这药方,
到底是真是假。再顺便查一查,是谁,买通了当初给我看诊的王太ैव医,
让他一口咬定我是自己身子弱。我相信,官府的大牢里,总有办法让人说实话。
”提到“报官”,林砚川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。他知道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这种事情,
一旦闹到官府,不管真假,他的名声,就全完了。一个连发妻都敢毒害的举人,
以后在官场上,还怎么立足?柳如烟更是吓得面无人色,她死死地抓住林砚川的衣角,
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“砚川,
救我……我不要去见官……我怕……”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,我心中畅快无比。上一世,
你们就是这样,看着我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。这一世,我便要让你们也尝一尝,
什么叫百口莫辩,什么叫身败名裂。8.“够了!”林砚川突然大喝一声,他推开柳如烟,
猩红着眼睛瞪着我。“沈晚晴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他咬牙切齿地问。“我想怎么样?
”我笑了,笑得云淡风轻,“我不想怎么样。我只是想让各位长老看清楚,我沈家,
到底养了一头什么样的白眼狼。”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,背地里却和别的女人勾搭不清。
你口口声声要为林家开枝散叶,实际上却是想害死我,好名正言顺地霸占我沈家的家产!
”“林砚川,你的算盘,打得可真精啊!”“你血口喷人!”“我是不是血口喷人,
你心里最清楚。”我一步步逼近他,气势凌人,“你敢不敢对天发誓,你对柳如烟,
对我沈家的家产,没有一丝一毫的觊觎之心?”他被我逼得连连后退,脸色苍白如纸。发誓?
他不敢。因为我说的,句句是实。在座的长老们,此刻也看明白了。他们看着林砚川的眼神,
已经从最初的欣赏,变成了鄙夷和愤怒。“砚川!你……你太让我们失望了!
”三长老痛心疾首地指着他,“我们沈家待你不薄,你怎能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?
”“枉我还当你是栋梁之才,没想到,你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
”另一位长老也气得吹胡子瞪眼。林砚川被众人指责,已然是四面楚歌。他知道,今日之事,
他已经无法善了。他的名声,他的前程,都岌岌可危。突然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
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“好!好!好!”他连说三个“好”字,面目狰狞地看着我,“沈晚晴,
既然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,那就别怪我无情了!”“这沈家,是我林砚川撑起来的!
这几年的生意,哪一桩不是我出去抛头露面谈成的?你一个妇道人家,整日躲在后院,
懂得什么叫经营?没有我,你沈家早就败了!”“你现在想一脚把我踢开?没那么容易!
”他这是,打算撕破脸,跟我争家产了。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。9.“哦?
”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你的意思是,我沈家的家产,有你的一份?”“当然!
”林砚川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按照大周律例,夫妻家产共有。我为你沈家劳心劳力这么多年,
这偌大的家业,至少有我一半!”他以为,抓住了法律的条文,就能反败为胜。真是天真。
“夫君说得对。”我点了点头,出人意料地表示了赞同。林砚川一愣。
在座的长老们也愣住了。他们都没想到,我会这么轻易地就松了口。“不过,”我话锋一转,
看向众人,朗声道,“在分割家产之前,有一样东西,我想请各位长老,和我的好夫君,
先看一看。”说着,我拍了拍手。春桃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梨花木盒子,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我接过盒子,放在桌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,打开了它。盒子里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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